只是他忘了，他对柳问的报复，已经远远过了泄愤的程度，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我……你……”
柳问张了张嘴，最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如今回想起来，自己当年也的确是有些恃宠而骄，有些过分了。
即便是当初在联盟16区的时候，他也同样娇纵跋扈。
如果不是当时江枫的出现，柳问不可能认怂的，梅莹莹也必然会被他降服或者杀掉。
柳问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人，他恨自己，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对不起！”
柳问沉默了许久，选择向柳寻道了个歉。
可惜，柳寻那近乎病态的报复，是不可能因为一句道歉就原谅柳问的。
相反，柳问的认怂，反而是激发了柳寻那病态的快感。
“哦？道歉了？大哥，你知道吗？看你你道歉的样子，可真过瘾啊！”
柳寻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柳问的面前，把脚踩在了柳问的背上，恶狠狠的说道：“可惜了，大哥，道歉如果有用的话，我也就不会这么关照你了！”
柳寻狠狠地踩着自己刚刚用鞭子抽打的伤口，完全不在意柳问是什么心态。
至于柳问，他已经无力反抗了，他……几乎是认命了。
……
‘啧啧啧，柳家人都这么变态吗？’
江枫就躲在旁边的房顶上，一脸无语的看着柳问和柳寻两兄弟的争斗。
当年在联盟16区的时候，柳问的表现就已经很变态了，现在看来，柳寻更加的变态，更加的病态。
‘传统思想害死人啊！’
江枫看着柳问和柳寻兄弟之间的相残戏码，感觉自己仿佛在看一场古代家族争斗大戏，这种戏路和那些古早影视剧是何其的相似。
让江枫恍惚间都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嗯？’
就在江枫躲在一旁看戏的时候，忽然注意到柳寻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病态，竟然隐隐之间有种要虐杀柳问的冲动。
这一幕，可是让江枫不太淡定了。
虽说柳问的生死，江枫并不关注，他和柳问也没什么交情。
当年的事情，江枫和柳问谈不上仇恨，但也谈不上化敌为友，就是两个简简单单的过客。
可是，江枫这次前来柳家，是想问一问柳问，有什么异变要发生没有的。
如果柳寻把柳问给打死了，那江枫问什么？
“够了！”
于是，江枫神色一凝，冷冷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