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频照片,都是威严凌厉的,走出来气场有八米多的那种,无形中像是扛着八米大刀的怒目金刚一般。
这些冯浩都没有接触过。
他接触的是观想的时候说起玉米须的老爷爷,怀念小时候玉米地的老爷爷,会养一只病退军犬的老爷爷,起身困难,浑身疼痛,但是一声没有喊,干干净净,脸上云淡风轻的老爷爷。
病入骨头的话,那种疼,比分娩的疼更要命,分娩是生理性的疼,是会结束的,而骨头疼的是病理性的疼,都说很多人是疼死的,也有受不了选择自杀。
但是冯浩见凌将军从来没见他喊过疼。
也就是入睡的时候那呼噜声,证明他真的无时无刻不疼,睡着片刻都觉得安宁。
冯浩觉得凌将军是个有毅力真诚温和的人。
他的凌厉都留给了敌人,现在只是一个真实的与病魔自身抗争的老者,他的温柔像是一只猛虎的温柔。
威和危之后的笑容,云淡而洒脱。
老英雄最真实的写照。
眷念孩子,认真活着,抗争的不是病魔,是他的生活态度。
冯浩真的觉得这一刻像是凌将军坐在沙发另外一头跟自己说:“小冯,听说你泡茶不错,等我好了,一块喝个茶。”
冯浩打开手机给石院长打了个视频。
视频接通,石院长背景换了一个,窗外是海,洱海?
冯浩把镜头翻转,对着他新画的画。
石院长那边惊讶的乡音冒出来了:“你个锤子!你个铲铲!你小娃娃不会祭献了寿命画的画嘛……”
石院长都心虚了,她一画画就身体不好,画的越好,身体越不好,久了她都觉得是玄学,自己要开创个流派可以叫做祭献流派,我靠祭献作画。
实际上就是她本来身体不好,不宜耗费精气神,但是她很投入的作品的话,耗费精气神就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冯浩被说的心虚了,祭献倒是没有祭献,但是统子是有一个。
“我就是很专注的画画,像你一样,画了很久,然后就成这样了。”
石院长一听,以为冯浩通宵画画,忍不住叨叨:“你个娃娃,要注意,不能熬夜,殚精竭虑作画对精神消耗太大,而且有损伤,你看老师我,现在脑子就不太好使,每天记性差,就记得麻辣兔头之类的……巴拉巴拉。”
冯浩也只能虚心听教导,然后保证自己不熬夜,也没法解释自己的时间buff。
冯浩把画作拍照发给石院长。
石院长确实去云南休养身体去了。
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