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有听闻,但是贺家村有不少人在县里做工,还和岑家村离的近,肯定知道一些。
张河也不是全靠着老婆关系才坐稳这个县长之位,他知道瞒不住,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将秦芳提出来试探,看看能不能让沈棠顾忌两分。
只要沈棠多可怜几分秦芳,他就能让秦芳当破口,让贺旭和沈棠不在继续调查他儿子的事。
说到底,贺家势力在军方,林城是他大舅子的地盘。
儿子可以坐牢,可以判刑,等他们一走,又能出来作威作福。
但要是挖出了背地里那些事,他就只有死刑一条路。
不仅仅是他儿子,他自己也要被革职判罪。
张才厌恶儿子被老婆宠的嚣张跋扈,但因为只有一个儿子,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舍弃了,况且舍弃掉儿子,代价极大。
除非万不得已,他不想对儿子下手。
他嗤笑了声:“如果贺夫人不愿意要这个面子,我们自然是不强求,但你也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家的下场我就不说了,贺家村在文庭县这么多年,手里不干净的人也多的是,我作为县长不能因为畏惧贺老将军的威严,就包庇那些贺家人。”
“如果县长的口才多用来教育自己儿子,我想令公子也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张县长笑容一僵。
沈棠垂着眸思索了片刻,脸上挂上不愉和不耐烦的表情,算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张县长的话确实有道理,我和我丈夫来林城,只是想过来看看贺家村的人而已,并不想多管闲事。”
张河心里微松,女人果然更容易共情女人,秦芳和贺家村这两张牌还是好用的。
“既如此,那张河就多谢贺夫人了。”
沈棠:“天太热,我就不送了,东西你拿回去吧,我虽然同情秦芳,但我丈夫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若是知道我收了县长您的礼,只怕以为我被这些东西动了心思呢。”
张河心里不放心,还想让他们手下:“不过是些果酒而已,又不是什么重礼,贺夫人何必客气。”
沈棠端坐在那没动,浅褐色的眸子情绪淡淡:“虽是果酒,但也醉人,人一旦醉了就容易犯错,我们一家子都不喝酒,还请张县长拿走。”
旁边的秘书想着好不容易说动了这位贺夫人,可不能再惹怒对方,出声劝了几句:“县长,不如先拿回去吧。”
张河想了想,点头同意,临走之前客气的问沈棠名字:“不知贺夫人姓什么?”
他很久之前见过一位首长,听说过那位首长的事迹,传闻行事果敢,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