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金蟾,并为其尽力减负。
闲谈饮酒间不过半个时辰,谭越便解除绳索束缚将众玉兔放了下来。
若是常人经历此事定会安稳下来,但众玉兔却是例外。
最后一批被绳索抓捕的玉兔收获颇丰,早些被捕的玉兔却是身家清白。
为此新一轮的月宫分院之争再次开启,有兔爬通天绳索而逃、有兔寻师长庇护、有兔再来讨酒,言老师有酒岂能独享。
一时间绳索再起,先后裹了作乱玉兔悬挂于空,方才复得清静。
见此周元便知彩戏门近几日会非常热闹。
若是新月殿主晚些赎兔,谭越又外出游历,众玉兔定会拆了彩戏门,再顺手清空云壁桃园的灵桃与桃叶。
又饮几杯酒水,周元赶在众玉兔再次被放前告别了谭越。
且留真幻道人捕兔为乐吧,他还要赶往斗斋七星宫赴天权道人许亨之约。
如果说周元是忙中偷闲之人,那么许亨便是兢兢业业之相。
其白日忙碌儋州军务,并主持拉拢楚国、施压魏国之事,晚间还要以北斗引导符返回京城审查各地公文。
此时位于许亨身侧,为表勤政爱民的少年虞皇心思早已飞向后宫。
他看都不看许亨递来的各类公文一眼,起手盖印丢置一旁。
等他发挥推心置腹的优势,为一众公文加盖玺印后,发现许亨未像往日那般取出道符传送离开。
为此立刻端坐身形拿起一旁的公文,装作细心查阅之态。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难道后宫有奸臣见不得孤欢快,特意寻丞相说些荒唐事。
还是那些旧臣打着孤的名义秘密串联,引得丞相不快。
再或者博益侯欲棒打鸳鸯,若是如此博益侯就过分了,孤的新欢虽是你女儿,但我们两情相悦怎能彼此错过。
多番纠结下少年虞皇如坐针毡,心中更是暗自叫苦。
“难道孤费心营造的合格形象已经破损,日后又要听那些老夫子轮番教导了。
切莫如此,丞相如此尽心我怎可枉费时光,当多多行乐才是。”
虞皇不知道,许亨正在思索与同门师弟相见之事,而非准备给他的生活加些规矩。
直至一刻钟后,耐不住性子的虞皇方才主动发问。
“丞相为何不回返儋州大营,可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
若是如此,我可加盖几封圣旨,丞相需要时直接填写即可。”
“非也,我在思索明日与同门师弟会面之事。
此事数日前我已上奏,并暂授杨将军督军一日,陛下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