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讯的又看向他:“你说的白郁金,是谁?”
“就是以前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陆忠的妻子!梦安然以前的妈!”
苏青烈语速很快,迫不及待地全盘托出想为自己争取轻判:“我当时在金樽工作的时候接待过她,后来隔三岔五她都会过来一次。陆氏集团破产后,她让我辞职跟她,然后把我安置在城东那套公寓里了。”
警察调出一张照片,“是这个白郁金吗?”
苏青烈扫了一眼,猛地点头,“对!就是她!”
警察放下手机,又继续盘问:“她现在在哪里?”
苏青烈怔了一下,眼底闪过几分茫然,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被她包养,但是不知道她在哪儿?”
“这我真不知道!”苏青烈愁眉苦脸的,不自觉地抬高了声调:“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的,我既不知道她住哪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针对梦安然!”
审讯员看了眼身旁负责做记录的,后者朝他微微颔首,他便道:“今天先到这,如果你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及时告诉我们。你提供的证据越多越详细,轻判的概率就越高。”
苏青烈愣愣地点着头,忽然想起梦安然说的那句话——他从棋子变成了弃子。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再替白郁金瞒着了。
“对了!”他猛地想起来,“白郁金身边还有个男人,我远远见到过一次,长得很像陆衡,但是又好像比陆衡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