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是她不喜欢被人当做病人一样,牺牲自己的时间来迁就她。
再说,心理疾病这种事情,本身就只能她自己解决,梦蓁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白耽误时间罢了。
萧寒自然明白她这番话的用意,干脆地顺着说下去:“你说的也是个道理,工作室太久没人看着我不太放心。那既然你情况有所好转了,那我跟蓁蓁明天就回海市了。”
“嗯,明天我还有别的安排,就不送你们了。”
聊得差不多了,萧寒要带梦蓁回去收拾行李。
临走前,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块盖着雕塑雕塑的绒布上:“大小姐,那件作品……”
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很特别。”
梦安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轻声道:“只是些胡思乱想。”
萧寒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
目送他们的车驶离,秦沐从身后环住梦安然的腰:“萧寒似乎看出来了。”
“嗯。”她靠在他怀里,“但这样也好。”
至少,他们不会被卷进这场漩涡。
雕塑上的绒布被风吹起一角,露出锁链上若隐若现的刻字:原来拿刀的人,一直在替我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