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的她。
回了海市,段竟遥自然行事处处受阻,出门尾随的人从一个成了五个,住的房子里除了房间外到处都是监控,难说房间里还会不会有窃听器。
说得上是软禁了。
吴平的身份干干净净,就是个做兼职的零工,任段曦怎么查也查不出端倪。
他装成家政去软禁段竟遥的别墅打扫卫生,这才能将消息递出来。
“段曦有够阴毒的,策划个酒会将我们引过去,背地里挑拨了陆家跟梦家的关系,警方真的追根究底,还不一定会查到她身上呢。”
金玉餐厅里,陆逸靠着椅背,两指间夹了根烟,手腕撑在桌上的烟灰缸前,抖了抖烟灰。
陆衡淡定地泡着功夫茶,宽大的手握着茶碗,将金黄色的茶汤倒入公道杯,“段曦对陆忠和白郁金很了解,否则也做不了这个局。”
清楚白郁金的行踪,才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人直接绑走。知晓陆忠不通商业手段,只顾演夫妻情深,才能保证将陆衡引到海市后,陆忠会以陆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封杀梦家。
陆家内部的恩怨情仇就连京圈里的人都未必知情,段曦却像是早已摸透了陆家所有人,暗中操纵棋局。
陆衡并不喜欢这种被算计的滋味,所以哪怕目前只要宣布陆氏破产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他也不会让段曦如愿。
他跟段曦虽然都想让陆家跌落神坛,但他们之间无法成为盟友,至始至终都是敌人。
因为他的亲弟弟段竟遥,本该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人,却在出生时就被段曦偷走当做棋子,心中充斥着仇恨,被欺骗了十几年。
这笔账,该算。
而且要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段曦承受该有的恶果。
陆逸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掐灭,缓缓吐出白雾,“不能拖太久,锐铭那边拖不起。”
“不用担心她。”陆衡抿了口热茶,沉声开口:“她身边的人脉足矣支撑锐铭免受其害。”
闻言,陆逸不可置否地撇撇嘴。
内心却轻叹一声。
外人都说他个性乖戾、纨绔不堪,是个做人做事全然不顾后果的疯子。
这些负面标签他全都承认,他就是这样一个追求刺激随心所欲的人。
他自知自己性格有缺陷,可他也自认为将自己仅有的那点人性的善意全部留给了妹妹,他想保护妹妹。
但……不知是不是上天要他做个天生的破坏王,从小到大只会摧毁,不懂呵护,让他连这么一件小事都做不好。
妹妹恨他。
从他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