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子狠狠扎在傅成州最在乎的尊严上。
他以为跑到爷爷这低头,自己就会心软么。
不会的,她只会更加坚定和他离婚的决心。
这个男人,永远舍不得乔愿晚的。
说曹操,曹操到。
二人僵持之际,傅成州的电话响起。
“什么?受伤了。愿晚,你别急,先到医院,我马上过去。”
傅成州接完电话。
看到苏姒露出果然如此的讽刺表情,心里也十分窝火。
“愿晚受伤了,作为朋友,我必须去看看她!”
苏姒玩味点头:“下次记得考一个行医执照,这样你的愿晚也能更有合理理由,叫傅先生过去。”
还在苏家,傅成州不好同她争执。
冷冷甩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离开了。
人一走,空气都畅快许多。
苏老爷子再来问时,苏姒随意扯了谎把傅成州带过去,用南记糕点吸引他所有注意力。
医院,乔愿晚细数比往常要来更晚的傅成州。
心下不安和危机感越来越重。
刘秘书告诉她今天傅成州去了苏家老宅。
那是苏姒爷爷住的地方。
直觉告诉她,傅成州被叫去那一定是关于他和苏姒的事。
她隐隐觉得他们这场婚姻离不了。
但……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掠夺成功。
只差那临门一脚。
乔愿晚躺在病床上,眸底一缕算计涌动。
……
初十,傅老爷子七十大寿。
宴会定在港城的六星级酒店懿禾。
苏姒订了港城的机票,直达码头湾。
爷爷给老爷子送的贺礼比较大件,已经提前做了物流送到酒店。
苏姒无视傅成州在前一天发来的汇合邀约。
在酒店清洗打理一番,只身前往懿禾。
傅老爷子的寿宴包下了酒店整整三,四和五层宴会厅。
苏姒赶到时,酒店外已豪车云集。
入场现身的宾客在圈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名流。
傅家对这场晚宴办得极为隆重。
入场时,还安排了侍应生核验入场函。
苏姒也是到了才知晓进场需要邀请函。
估计傅老爷子以为她会和傅成州一起进,没有单独给她。
但傅成州从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
其中一名女侍应生发现苏姒的窘迫,贴心提醒道:“女士,您是忘记带邀请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