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一个破厨子,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宴清野将自己胸前主厨的名牌,翻转,一秒露出金光闪闪的老板二字。
“现在有了?”
景泽顿时语塞,讪讪道:“哦,就是你啊。那你现在快叫人过来,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我看看你的诚意,给你们注资三千万。”
一个私家餐厅的老板而已,他不信他能拒绝这种好事。
宴清野没理他,偏头冲经理道:“老王,去门口挂个招牌,脑残与狗不得入内。”
“好的,老板。”
景泽还没反应过来,林想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其他人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
“你!”
景泽被乔愿晚暗暗拉住,有气无处发。
现在的情况,越发陷入了僵局。
“宴老板,我们谈谈。”傅成州眉宇冷然。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
宴清野嗤笑,指着包厢:“你们这一包厢的外食,酒水,是太不把我们餐厅放眼里了,我开餐厅是做慈善的?”
苏姒听了一会儿,想起来。
水榭餐厅入餐规矩众多,有一项就是不得带外食进餐厅。
一经发现,罚金百倍,永禁入内。
傅成州眸色幽幽,沉声暗含威胁:“一间包厢,宴老板确定要伤了和气?”
傅家虽然根基在港城,但近些年内陆发展逐渐步入正轨。
于海城并非毫无权势。
但傅成州以往都是低调的作风,更不会在公众场合以势压人。
苏姒静静注视着他与乔愿晚交握的手。
想起刚生龙凤胎那会,自己在月子中心休养。
一个贵妇上门,毫无凭证地骗她说自己住的那套房,是她提前定的。
十二月的凛冬,她抱着孩子,被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员赶出房间。
那贵妇还故意以势压人,把她堵在走廊,不许她离开。
苏姒等了傅成州五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
那时候,他只是淡淡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告诫她一声:“别惹事。”
随后将她带离,更换了一家更好的月子中心。
她原以为,傅成州只是性子淡漠,不爱牵连是非。
直到乔愿晚的出现,她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苏姒回想到过往。
心口仿佛堵了一团被水浸湿的棉花。
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这老板生意再好,想必也不会为了她去招惹傅家……
苏姒不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