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的情况下,仅有怀疑。
要如何给谢思源定罪?
谢老夫人和谢侯爷就会拼死保护谢思源的。
秦九微把他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地在他耳边道。
“同样的,他们没有把你当亲人,你自然也不用把他们当亲人。”
谢珏轻轻点了下头。
但仍然不是很开心。
明显到谢景下学回来后,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走到桌边坐下,“三弟,怎么了?”
谢珏抬头看了一眼谢景,把白天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秦九微在一旁,也把张婆子和侯夫人的案子的关键点讲了一下。
没有直言,但是谢景立刻明白过来。
这两案的凶手就是谢思源。
但是现在,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谢景转头看向秦九微:“母亲,你打算怎么做?”
“我准备……引蛇出洞。”
谢景挑眉,“引他再出手,然后人赃并获?”
“正是。”秦九微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抓他一个现形,让他辩无可辩。
谢景抬手轻敲了敲桌面,语气中多了几分谨慎。
“谢思源最近已经出手两次,连官府都惊动了。他会不会因此收敛些,暂时按兵不动?”
“如果他不再动手,我们的机会也会减少。”
“你说的有道理。”秦九微轻轻点头,“那你认为,应该如何让他出手呢?”
谢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找一个让他放心动手的人。”
“谁?”
谢景侧过脸,目光落在一旁的谢珏身上。
谢珏正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茶。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他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
他歪了歪小脑袋,“干嘛呀?”
翌日。
侯夫人去后,秦九微便接管了侯府的所有事务,成了真正的掌家人。
她很快安排好了侯夫人的丧礼事宜,亲自拟定仪程,请了僧道诵经超度。
丧礼庄重肃穆,侯府众人都齐聚灵堂,为侯夫人哭丧。
“祖母……祖母……”
谢思源揉了揉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他偶尔抬头看看周围的人,见有人注意,就哭得大声一点。
谢思源哭了一阵。
很快就借口如厕,低着头从众人中退了出去。
一出门,他脸上的哭相便消失无踪。
路过花园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