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时候,回过头的陆霄终于看见了它。
而这一刻,金银粉叶蕨也终于理解前几天老菌子为什么会说‘我当你瞎了’。
这人的眼神确实不太行。
同样的,躺在卧室外间的边海宁也同样很忧虑。
该怎么才能提醒一下霄子管管他桌上那盆蕨叶子。
让他看见还好,让别人看到的话真的很难圆过去……
抽得像触电一样,也太抽象了……
“你等会儿,打住,打住……”
陆霄伸出手捏住已经扭得像天魔乱舞一样的金银粉叶蕨的叶子,进行一个强制禁言:
“我拢共才出门两天,上哪儿见你的小白去?你的小白不是在你本体旁边的那个湖里吗?
上次你跟我回来这一路你能感觉到从那里回来要多久,我咋可能两天给你跑个来回嘛。”
金银粉叶蕨扭动的叶子停了下来,怔了许久才小声开口:
-可这就是小白的气息呀,我很熟的,我不可能认错的。
“你是说刚刚的香味儿?那是这个东西散发出来的呀。”
陆霄指了指桌上的项圈:
“之前一直挂在我小闺女的脖子上,你不是也见过的嘛。”
-可是之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么浓郁的小白的气息啊?
金银粉叶蕨据理力争。
“因为这个吧,刚刚那颗珍珠碰到这个了。”
陆霄把那块龙涎香举起来,送到金银粉叶蕨的叶子底下:
“你要不看看这个?这东西是从海里来的,是不是这个有你说的那条小白鱼的味儿?”
纤长的叶子尖尖像小孩子的手指一样在龙涎香上灵巧‘摸索’了好半天,金银粉叶蕨再次响起来的声音越发失望:
-没有,不是,这不是小白的气味……
那这么看来还是那颗珍珠吊坠了。
“你先别急……我再试一下。”
陆霄把台灯关上,拿起项圈,小心的把龙涎香又贴了上去。
果然,珍珠很缓慢的重新亮了起来,有点淡化下去的香味也重新开始浓郁。
只不过没有刚刚第一次接触那会儿来得强烈就是。
“是这个吧?”
-是这个是这个!
金银粉叶蕨重新支楞起叶子,对着陆霄手里的项圈使劲扭动着叶子:
-小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芽芽呀,你看看我,我就在这呢……
但珍珠并没有出现任何它期待中的变化。
陆霄把龙涎香一拿开,它就又重新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