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身上隐约模糊的火焰纹路,小白蛇更是因为体色原因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是现在,经过几次蜕皮后,姐弟俩身上的花纹已经初现端倪,不用泡水打湿也能看得很清楚了。
焰色小蛇的仍是跳跃着的焰苗,小白蛇的则奇怪一些,看起来像一段一段蜿蜒的折线。
陆霄对比过很多图案纹路,最终感觉最相似的是雷纹。
而且单看体重的话,姐弟俩每天吃得那么多,绝大部分都是营养丰富的食物,体重也只长了几十克而已。
它们俩拉得又少,陆霄之前也怀疑过吸收掉的那么多养分都去了哪儿。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和身上的那些花纹和蛇蜕有关系了。
就像金斑喙凤蝶,它们进食过后也会提纯能量,以蝶蜜的形式储存起来,焰色小蛇姐弟俩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
要不把剩下的那些蛇蜕都喂给雌狼?
每当发现可能有用的药品,陆霄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雌狼。
只不过也只是想一想,他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雌狼现在的身体状态处于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上次手术时病灶已经没有办法完全切除,复发也是预料之内的事。
但好在有香药能抑制它的疼痛,也能稍微控制肿瘤生长的速度。
而平时喂给它的那些药材和蝶蜜,能在提供它身体机能所需的最低限度的营养之外,又尽可能的不给肿瘤提供多余的养分。
用最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吊命。
陆霄也知道这样不管是雌狼,还是他和白狼都很痛苦。
但是多活一天,就多一点希望。
来到这里之后经常会有新的发现,指不定之后的某一次发现就会成为治疗的突破口--陆霄知道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实在是有些幼稚可笑,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雌狼自己也一直在坚持,他没有理由替它放弃。
蛇蜕虽然奇妙,也确实有愈合伤口的功效,但它大概率是焰色小蛇姐弟俩平时进食所积累的营养集合体,大剂量的给雌狼吃下去,打破目前身体状态的平衡,反而是坏事。
所谓重病不下猛药,陆霄不能冒这个险。
微微叹了口气,陆霄摇了摇头,把这些烦恼暂时从脑海中摒除,起身推门而出,回到卧室。
后天上午要开播,他得做做准备。
比如……对摄影师的思想动员。
半掩着的卧室门后,充足的阳光从窗口打进来,照在屋里的绿植们身上--当然,也只有在陆霄这儿能把老舅这样的珍贵野山参和金银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