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边海宁和聂诚都是轮流,一个去挑水,另一个施肥松土除虫除草。
今天轮到边海宁去挑水,聂诚自己在大棚里忙活。
为了防止之前的惨剧再次重演,这次他相当谨慎的提前把塑料大棚的入口封好压实了才开始干活。
然并卵,该来的还是会来。
才刚忙活了没多一会儿,大棚外面就传来了磨蹭的响声。
透过厚厚的塑料膜,能看到一个马头不得章法的在外面拱来拱去。
就知道这馋嘴的小东西还要再来。
看着那个小小的马头,聂诚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开门。
小马驹虽然看不清大棚里的东西,但是听觉很灵敏。
听到聂诚的脚步声靠近,它赶紧后退了几步,小跑着到不远处的地上,叼起了一大支东西。
“小馋马今天又来要饭了?”
有些无奈的走出来,聂诚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马驹叼着一大坨像是从某种矮树或是灌木上折下来的树枝,颠颠的向他跑来。
给聂诚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儿这是?
小马驹步履轻快的跑到他身边,直接把那一大坨树枝塞进了聂诚的怀里,然后张嘴从枝头咬下一枚什么东西,再吐到那坨枝叶上。
聂诚这才看清,被小马吐出来的东西,是一枚沾满了口水的蓝紫色果子。
而他怀里的这一丛枝叶,上面也密密麻麻的挂满了这种果子。
果子大约有食指和拇指合拢圈出来的大小,两头尖尖的。
果皮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霜,像一个饱满的蓝紫色小橄榄球。
“噗,噗!”
见聂诚看着怀里的东西不动,小马驹先急了,不停的打着响鼻用头拱他的肩膀,示意他摘一颗来吃。
聂诚被它拱得没法子,只能摘了一颗,在裤子上简单擦两下,去掉了表面的浮灰就塞进了嘴里。
……咦?
入口先是感觉到一股很霸道的酸,但甜味紧随其后的就涌了上来,
被酸味刺激快速涌出的大量唾液很快就稀释了那股酸香,咽下去之后,嘴巴里的余味只剩下舌根处清爽的甜和一点微微的苦涩。
居然还挺好吃的?
一颗炫下去,聂诚又抓了两颗下来,塞进嘴里。
确实好吃啊!
聂诚的嘴角当时就扬起来了。
这里的大山比不了家乡云南的山,一年四季,山上都有各色的野果能够摘来吃。
这里只有雨季的时候,野果们才会像上赶着一样抽条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