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小小的血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他轻轻蹙眉,喃喃道:“真的破了……”
就这一小点……楚瑶都觉得矫情,她把校服拉下来,拉着他让他躺下来。
小小的单人床上,他们只能紧紧挨着彼此。
她握着他的手说:“秦嘉淮,我现在看着房间里原封不动的一切,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幸好我们俩没有在时间里走散。”
秦嘉淮静静看着她:“我那两次借宿在你家,睡在你床上的时候,我也会做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你……”
楚瑶问:“梦到我什么?”
对视许久。
他坦然承认:“对你做……你刚才说的反义词。”
楚瑶无语了会儿:“不是哥们我觉得我们的思路永远都不同频……这样聊天真的聊不到一起去。”
她纯爱的时候他搞黄,她搞黄的时候他纯爱。
秦嘉淮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那就不聊了,可以实干。”
他早就不想在这里和她聊素天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一个眼神就轻易击溃他的自制力,深夜冲冷水澡也无法浇灭燥热,还有这些年每一个想着她辗转难眠的夜……全都化作了此刻血液里沸腾的欲望。
时光非但没有冲淡这种渴望,反而将那些隐秘的幻想,酿成了更浓烈的酒。
年少时只敢在梦里肖想的行为,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忍了。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拉过来,用力吻下去,肆无忌惮的,亲到她缺氧。
楚瑶也很喜欢亲他,他的气息凉凉的很舒服,带着他特有的侵略性。
他的侵略越来越强势的时候,她恍惚觉得这么做不对……天呐,在她年少时的房间,她还穿着年少时的衣服……简直罪恶。
“还是脱了吧……”她说。
他停了停,抵着她的额头说话:“没关系的,现在我们不用遵守校规了。”
“……”楚瑶不想说话。
最后他还是听了她的话。
那件旧校服被丢在了地上,皱巴巴地团成一团。
十七岁没敢碰的月光,二十七岁终于被他揉碎在掌心里。
看着她泛红的眼尾,他的动作温柔下来:“我需要停下?”
她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那里有她熟悉的气息,凉凉的清香,让她想起无数个年少时的日夜,他们并肩坐在一起读书。
那时他们的手臂碰到手臂,都会紧张又暗暗开心很久。
“淮淮……”她轻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