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我毕业工作了,赚了大钱,我请你去看五月天的演唱会,我带你坐第一排。”
秦嘉淮安静了一会儿,轻笑:“我记下了,你以后要是忘了,我会主动找你要债。”
秦嘉淮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要进自家楼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叫他:“嘉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是许轻云。
秦嘉淮直接当没听见,反正他耳鸣还没好。
许轻云小跑过来,追到他身边说:“嘉淮,我妈妈从比利时带了巧克力回来,刚才想送过来给你,可是你家没有人,你现在跟我回家拿一下吧。”
秦嘉淮这才回头。
发现沈砚白也在,站在不远处等着许轻云。
秦嘉淮眼尾微垂,目光薄凉:“你以后……”
许轻云扬起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秦嘉淮:“不要再乱说话。要是嘴闲了,就去舔马桶。”
许轻云一怔。
沈砚白走过来,挡到许轻云面前:“秦嘉淮你有病吧,再怎么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吧!”
秦嘉淮:“你也去舔马桶。”
沈砚白张了张口,准备要骂回去。
不过他还没出声,许轻云先嘴巴一撇就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是楚瑶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吗?”
“不是,她一句都没提过你。”秦嘉淮毫无情绪地陈述,“拿自己有爸妈疼嘲讽别人没爸妈,真是贱得没边了。”
不等许轻云辩解,他又说:“还有,你让我班上的男生帮你偷我的日记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秦嘉淮说完,打开楼栋的门走进去,反手关上门,将外面两个人隔绝开。
许轻云蹙眉:“肯定是楚瑶背后说我什么了!”
安静一会儿。
沈砚白忽然问:“那你呢?你真嘲讽过别人无父无母?”
因为沈砚白的妈妈是生病去世了,他爸爸和他都很爱妈妈,陪着妈妈走过人生最后的那一段,是父子俩永恒的痛。
别人要是嘲讽他妈妈什么,他真的会觉得恶意很大。
换位思考,要是有人这么嘲讽楚瑶……
骂一句“舔马桶”,真的算是很温和的攻击了。
换他得动手的。
许轻云立即辩解:“我当然没有!我不知道楚瑶是怎么在背后造谣我的!沈砚白,你不是也被楚瑶给洗脑了吧?”
沈砚白若有所思一会儿,笑起来:“不会。要不是你让我去追楚瑶,我根本就不会和她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