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我,在给我施压。”
唐婧婧回道:“是啊,你能想明白就好。”
陶思行却叹息一声:“我们这边很多产业都在被打压,针对,最近股市的疯狂砸盘,砸的就是我们这边控制的企业,我们这边不得不抽调资金跟对面血拼。”
上南这边他们操控的企业很多,资金流也错综复杂,这些资金流大部分都是他们手里的管道,控制着各路资金的往来。
而上南作为他们这边的大本营,算是他们这边资金的流通枢纽。
所以对面才会让荣念晴家里过来这边做事。
虽然他们有大笔的海外资金,但资金本身是像幽灵一样的存在,它需要一个高度发达的经济实体来依托,施展能力。
不然这笔钱孤悬海外迟早会被吞掉。
这就成了双方的博弈点,上南也就成了双方的必争之地,尤其在股市被打压的情况下,他们就更不能失去上南这个高度发达的经济实体了。
陶思行思忖片刻后说道:“你针对吕尧的计划怎么样了?”
唐婧婧提醒道:“你现在多少带点个人情绪在里面了。”
陶思行没有否认。
很多人都觉得身处高位的人一定是城府极深,老谋深算的,喜怒不形于色,思虑不显于外才是他们该有的姿态。
会这么想的人有点太想当然了,也是因为这部分人群距离真正的上位者太遥远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印象。
再高位的人也是人,也会情绪化,只不过能让他们情绪化的人太少了,所以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上位者喜怒无形,深不可测。
但如果你站到上位者的角度就会发现——
喔?今天有个小卡拉米得罪我了?有意思,那谁谁你去处理一下。
这种情况下你能展现什么情绪?
只有面对自己处理起来棘手,或者处理不了的事情,他们才会真正的情绪化起来,就像高植物准备硬钢之前抽了一整夜的烟。
吕尧对陶思行来说就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因为有荣念晴罩着,他的很多手段都不能对吕尧起作用。
唐婧婧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上中下三种方案。要是都不行,那我就安排泥头车。”
陶思行瞪了眼唐婧婧:“胡闹。”
这不是递刀子给对面吗?
真要泥头车都出手了,那对面也会启用“记忆恢复术”这种禁术,这种禁术没人扛得住,最后在疯狂攀咬下,他们这边估计能被一锅端。
因为一个吕尧把他们这边全搭上?
账不是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