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冷战起来。”
温盏耳根红了红:“我在那之前,是真没跟人亲过……嘴。”
商行舟乐了,故意逗她:“我也没有啊。”
“做没做过的事情,紧张不是难免的。”温盏小声嘀咕。
想,涂初初和裴墨肯定也有那个阶段,只不过他们偷偷谈了很久,所以现在不在那个阶段了……
三楼也没什么人。
果然跟楼下工作人员说得一样,展览最后一天,三楼空荡荡,走进展厅,交织的光影兜头笼罩过来,仿佛一秒步入民国。
温盏呼吸不自觉地停滞了下,注意力瞬间门飘走:“这个展厅好漂亮。”
两个人从头开始看。
没有解说,他们看得格外慢,恰逢这位建筑师百年诞辰,低低的玻璃柜里,陈列满他字迹整齐的手稿。
半圈下来,温盏一路没怎么说话。
直到看到建筑师和夫人的合影,她忽然停下脚步,叹息:“商行舟,我其实有一点发愁。”
商行舟撩起眼皮:“怎么?”
“我妈会不会真的不想让我俩在一起。”
“……”
温盏不知道他私下去找过杨珂,商行舟也没打算说,但在他看来,杨珂的态度没有想象中坚硬。
或者……
可能是从温盏在斯坦福,得抑郁症开始,杨珂的态度就开始软化。
商行舟低笑了下,捏捏她的手掌,扳着她的肩膀转过来:“一切都会顺利的,信我,好吗?”
展厅空旷巨大,四下无人,白色灯光垂落,展柜内复原的小建筑模型一动不动,静悄悄的。
温盏抬头,撞进深邃漆黑的眼。
她眨眨眼:“商行舟。”
声音软软的,不大,就这么寻常的一句称呼,撒娇似的。
她说:“你还记得我那个上司吗?就是迟千澈,他前阵子,来找过我。其实……”
她犹豫了下:“他跟我告过白,但我拒绝了。他说他家人身体不好,之后不想再在外面工作,年中之前,就会辞职,不再跟我共事了。”
“你瞧,我就说。”商行舟拇指落在她脸颊,轻轻摩挲,“怎么会没人喜欢你?我们小温,这不是挺受欢迎的?”
“是啊。”她跟他对视,一句句地,轻声问,“商行舟,你当初去旧金山,是去找我了吗?”
商行舟手指微顿。
“初初跟我说,你第一年被处分,是因为一个人去了旧金山,但没人知道你去做什么了。”温盏的眼睛黑白分明,有些潮湿。
本来是疑问句,话到嘴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