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答应过要跟我保持点距离的,你别过来了。”
裴墨有点纳闷,胸腔微震笑了下,像一只闲庭信步的豹子,不急不躁迈动长腿,朝她走过来:“确实有这个约定,我有印象。但是,如果我真的靠近你了,会怎么样?”
“我会,我会尖叫的!”涂初初想退后,发现已经靠在门边边上了,她现在的状态多吃亏啊,又不能真的冲出去大喊,“你别过来,虽然我……我说你坏话还骂你,但你不准打我。”
“我打你。”裴墨停下脚步,被她给气笑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一说,我什么时候真对你不好过?”
他凑过来,热气打个卷儿,落在她耳侧,“初初,我连对你说话大点儿声,都舍不得。”
退无可退,被抵在帐篷门口。
这个角度,虽然帐篷没关门,但从山坡下看,大概也看不见他俩在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涂初初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细白手指无意识扣住门边,背脊过电似的,一阵酥麻。
“初初,我不介意暂时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你想先这样,也可以。”他手臂撑在她耳边,凑过去,薄唇轻轻吻了吻她耳朵下方,嗓音微沉,“但是。”
他忽然静止,涂初初背脊笔直完全不敢乱动,屏住呼吸。
听他慢悠悠地,叹道:“还有别的男朋友,且他比我好——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嗯?”
山坡下,温盏抱着睡袋防潮垫,把它放进纪司宴的后备箱。
商行舟走路没声儿,趁她躬身,一步步走过来,伸手,在身后捂她眼睛。
温盏咯咯笑:“你幼不幼稚。”
商行舟沉声:“我是谁。”
风吹动刘海,他掌心温热,温盏笑起来:“是我未婚夫。”
商行舟心头一软,放开她,顺势攥住她的手掌,放到手心捏。
“好奇怪。”温盏往山坡上看,“他们怎么还不过来。”
商行舟有点可疑地眯起眼,顺着望过去。
正想说话,就见巨大的云层下,涂初初和裴墨一前一后从帐篷走出来,火烈鸟的支架一根根被抽掉,放气似的倒下去。
裴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涂初初也不动,就在旁边看着。
给他递个工具、搭个手什么的,都隔三米远。
商行舟:“……”
他轻嗤:“这俩人熟得就差要穿同一条裤子了,现在倒要避嫌了?”
温盏没做点评,看着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从山上走下来。
涂初初拎着她自己的包,来时戴了个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