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处理得很好,从没让她们打扰过你们,ok?”
“小纪。”裴墨前夜加班没睡,脸上盖个黑色帽子瘫在最后一排补觉,一听这,就笑起来了。嗓音磁沉,每个字都相当清晰,“情债是要还的,你这样久了,迟早哪天栽谁身上,站都站不起来。”
“绝不可能。”纪司宴根本不信,“纪公子断情绝爱。你以为谁都跟那个谁似的。”
“哪个谁?”商行舟嗅到一丝内涵他的意味,手里把玩着温盏细软的手指,浑不在意地耸眉,“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话说前头,我没觉得你们谈恋爱有什么不好的啊,你可以谈,我也认为爱情很伟大,能结婚是好事。”纪司宴赶紧撇清,“但就跟石头说的一样,你打扰别人,就不好了吧。”
商行舟慵懒地拖长音:“我打扰你了?”
“你没有吗?”纪司宴说,“让小嫂子评评理,你这几天给我发了多少消息。”
他连女朋友们的消息都看不见了。
每天睁眼开屏是商行舟,闭眼退出微信也是商行舟。
商行舟微抵了下腮,憋着笑,身体稍稍朝后靠,手臂伸长,一言不发地把温盏捞进怀里。
下一秒车子转弯,温盏正正压进他胸膛。
她抬眼看他,好奇:“什么?”
“没。”商行舟吊儿郎当,漫不经心道,“我就催催他。”
“嗯?”
“让他家里的狗,赶紧再生几个小的。”
“……”
“你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纪司宴敲方向盘,“这是能催的事儿吗?”
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听说,他爷爷家里的狗,去年生了一窝小的。
就三五不时给他发消息,骚扰他,一会儿“咱家什么时候养的狗?”,一会儿“小的都送人了,那大的真不能给我?”,最后装都懒得装了,就硬催:“给我也弄一条,快点。”
纪司宴:“你是不是有病,你一谈恋爱就犯病。”
温盏稍稍从商行舟怀里爬出来,哭笑不得,解释:“确实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想养。”
纪司宴一瞬和颜悦色:“是小嫂子想啊,那没事了,我回去问问我们家狗,让她再努努力。”
商行舟一下子乐了:“我看你也挺有病的。”
车子一路向北,破开温柔摇晃的阳光。
半路在高速口下车放风,纪司宴背过人群抽了一支烟,温盏看见了,忽然想起:“最近好像没看到你抽烟。”
他以前抽烟,也避着她的,但最近连避着她都不抽了。
商行舟高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