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被狗咬了一口,背包外面留下一个尖尖牙的齿印痕迹,里头的耳机充电器和小平板倒都没受什么影响。
她翻到底,翻出一袋拆口的牦牛肉干。
大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斯哈斯哈。”
小士兵:“……”
他哭笑不得,踹它:“你怎么不把自个儿脑子也吃了算了。”
温盏无奈,将牦牛肉干留给小士兵。
跟着迟千澈和商行舟,一起往回食堂的方向走。
路人全是士兵,素质比普通路人好得多,小小的闹剧结束后,就没人往这边多看。
这让温盏精神稍微放松了点儿,她看商行舟的肩章,感觉他怎么也是个小领导。
跟他们已经有儿子的小领导,公共场合抱在一块儿,不管什么原因……都有点奇怪。
转过拐角,迟千澈问:“空军也养狗吗?”
商行舟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言,声音低沉,轻“嗯”了声:“有时候跳伞也带着。”
这就很新鲜,迟千澈好奇:“狗不恐高?”
商行舟似笑非笑,撩起眼皮,意有所指似的,哑着嗓子说了句:“怕什么,我抱着呢。”
温盏耳根蹭地红了。
但是,等等。
她有点纳闷。
他是不是在骂她啊,骂她是狗?那她要不要骂回去?
温盏一脸纠结,攥着帆布包带子,感觉指尖还停留商行舟腰间的热度,让她无所适从。
他这个人,个子高,肩宽,体重不算轻,但腰是瘦的。
不该长肉的地方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长,很多年前,她就见过他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腹肌。
刚刚,脸又碰到了……
温盏犯迷糊。
迟千澈完全没听出别的意思,又问:“听说你们跳伞都从八百米的地方往下跳,这高度,狗遭得住吗?”
商行舟目光落在温盏身上,看到她白皙的脖颈。
出了太阳,西城仍然有些冷,她出门时扎了个丸子头,后脑勺看起来有点毛。
商行舟无声地勾了下唇角:“不知道狗遭不遭得住。”
反正。
温盏冲过来的时候,他的视角里,只能看见:
眼泪汪汪,大狗勾,好可怕,呜呜呜哇。
他捏捏后颈,哑声感叹:“我是有点遭不住。”
回到原地,负责人和指导员已经等在食堂门口。
他们这儿指导员姓唐,前几天没在,今天才出现。
身姿板正,笔挺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