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兰森德尔莫名其妙的问，“我的信徒……啊……你说嘴啊？
乔斯这事儿，应该还不至于是因为嘴巴够损。
我们还不如不死族呢！”
“呵~”莎尔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冷笑。
希尔眨了眨眼……莎尔对人性的观察敏感度，是他们这些粗心的人绝对比不上的。
她必然是发觉到了什么？
可，就像兰森德尔说的那样……乔斯就算嘴巴再损，他也不会公开羞辱所有人。
说实话，能让这群热情的黎明选民阴阳怪气的，没点本事和地位的人，还不够格呢！
但希尔更清楚一件事儿，莎尔是不能追问的。
这位暗夜女士的性格，他最近也多少琢磨出了一点。
别看莎尔一直牢牢地坐在这里，好像对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很感兴趣……但其实，她很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正在做什么。
否则，她不会那么无聊的又去探讨不死族的人性问题。
很明显，这只是这个化身在打发时间，顺便吸引一下外人的注意力。
至于是哪个外人……总归不是他和兰森德尔。
托瑞尔的太阳和银月，任选其一还差不多。
也是，阿曼纳塔虽然放弃了对这个世界的窥探，但他却对不会不再关注这个世界……那可是塞伦涅、兰森德尔和莎尔一起出手，他必然会想要知道一点前因后果。
而莎尔，却向来对阿曼纳塔敌意深厚。
最重要的是……无论她怎么对付阿曼纳塔，都不会像和兰森德尔或者提尔他们交锋那样，对托瑞尔大陆有太多的影响。
阿曼纳塔那点信徒，到现在连卡林港都没走出去呢！
伊尔特玛拉都能让他们处处都是沼泽地……她那椅子用得还挺愉快的。
阿曼纳塔一共就那么点信徒，还动不动突然失去了自我，变成了某位暗夜选民的眼睛与爪牙。
伊尔特玛拉是非常擅长伪装，并且挑拨离间的那种类型……别忘了，这可是最残酷的卡林珊宫廷里熬出来的女人。
眼也不眨就能让阿曼纳塔的信徒突然爆发冲突，然后就自相残杀……甚至到最后，很多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死人里有她的手笔，还是外面站着围观的某人是她的口舌。
阿曼纳塔会那么容易被阿斯摩蒂尔斯诱惑到这个世界来，也和他在托瑞尔的布局迟迟打不开有关系。
他也不是没有小撮的信徒在外面宣传他的名声……如果是以前，说不定还有点效果。
可现在的托瑞尔，名声最响亮的，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