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那么粗俗。
就像是一个放弃贵族身份，成为冒险者的大小姐，即使玩得很开，但却永远不会失去那种优雅。
即使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卢西玛尔也很愿意和这样的女性接触。
然后他在对方不动声色的试探中就明白了，不死族那位总指挥看穿了他的处境，并且想要试探一下他打算站在哪个方向……如果立场没问题，对方想和他聊聊。
卢西玛尔以前一直怀疑，智商高不代表一切。
比如他那位愚蠢的亲生父亲。
难道他真的看不出那个从冰里出来的女人不对劲儿吗？
他这个被那女人生出来的，一开始被蒙蔽很正常……但在离开对方的掌控，进入魔法塔学习后的那些年，他还是发现了记忆里那些事情的不正常。
当然，要是尹斯梅尔大贤者真的对那女人情有独钟，一往情深，看不明白倒也正常。
可，谁会觉得他俩是真爱啊？
爱情这词儿虽然有点无聊，但还不至于用那俩人来侮辱。
卢西玛尔倒也不是没想过试探，但他发现，自己被下了某种禁术。
后来他才研究明白，要不是他和那个女人同一血脉，一些恶毒的邪术一旦使用会造成反噬，再加上尹斯梅尔还不至于发现不了自己亲儿子被人操控，他也不会只是说不出一些和那女人有关的话。
这也是他从来不在尹斯梅尔大贤者面前为那个女人说话的原因……想要让他闭嘴，就得全封，不可能只说好话不说坏话。
卢西玛尔，根本不想称呼那个女人是母亲。
虽然身体是他的母亲，但灵魂绝对不是。
而他的生命来自那个身体，灵魂来自奥艾赛斯。
这是卢西玛尔非常确定的事情。
他特地去了很多神殿，虽然方法有点浪荡……多交往点在各大神殿工作的女仆就好。
他无论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些有神明之光的神像前面都没有任何问题……但那个女人却在住进尹斯梅尔大贤者那隔绝力强大的庄园以后坚决不肯离开。
神殿更是尽量很少去，每次去了以后，她都会很长时间不怎么出门。
虽然用胭脂掩盖了脸色，但卢西玛尔可以确定她的脸色其实非常苍白。
然而这么多漏洞，那位大贤者也不是没有见过……但他就是啥都没发现。
卢西玛尔其实都有点绝望了，所以他直接离开了国都，在巴西亚城留了下来，就是不希望有一天，成为那个女人手里的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卢西玛尔可以确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