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方式还是用自己撕成布条的衣服,牢牢绑紧。
最后,找了些宽叶子交错缠在树枝上,只留可供一人进出的窄缝,外面再披几层棕榈叶,尽量防风。
担心半夜树叶被风吹跑,他还特意沿着帐篷一圈埋了几捧沙子。
杜来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这个简陋的伞状帐篷,大概花了他一个小时,也可能更久。
两个人小心翼翼爬进去后,才发现空间过分小了,他们只能蜷缩着侧躺,伸不直腿,甚至不能完全坐起来,因为会把帐篷顶开。
傅妙雪躺在冰凉的叶子上,无比心酸,她何曾吃过这种苦?
但是今天实在太累,也太饿,尽管环境糟糕到了极致,她还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杜来也一样。
完全没有孤男寡女睡在一起时的情动或尴尬,一躺下,便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