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影子。
“满意了？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还行吧……谁让你不肯要我，那我也只好让你也不好过了”，萧芷晴捻着自己的发丝道。
杨辰沉声道：“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
“你就是个疯子，疯女人”，杨辰忍不住切齿道。
萧芷晴目光一冷，斜视着男人，“对了，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疯婆娘，还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那又怎样！？”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来呀，反正我的那层膜也是给了你的，命你也拿去吧。”萧芷晴咯咯娇笑道。
“不准笑！”
杨辰怒吼了声，一个俯冲上前，手直接掐住了女人的粉颈！
只要稍微一用力，萧芷晴就能一秒钟就香消玉殒！
萧芷晴气喘不过来，当即就美眸睁得大大的，满是心底涌现的悲切与凄凉。
杨辰仅仅接触到她眼神的刹那，手的力道就松了一些。
这是怎么样的眼神！？
好似一个荒凉的戈壁滩，没半分人气，没半点活力，那干涸的水源，枯黄的老树，除了苍茫的风沙，让人看不到丝毫希望。
一个如花妙龄的女子，长相如此妖囘媚可人，身材盈盈若水蛇的美丽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歇斯底里绝望的眼神！？
“怎么……怎么不杀我……”
萧芷晴咧开红唇，露出一抹凄然媚囘笑。
“我说了，不准笑”。
“呵……呵呵……我就是要笑……凭什么不让我笑？”
“你可以哭，但你不应该笑”，杨辰的心忽然静了下来，好像女人的眼神，让他有了一丝心弦的拨动。
萧芷晴的眼角忽然滑下一颗泪珠。
“杀了我吧，我死了，就不会笑了”，女人依然笑靥如花。
“你真不怕死？”杨辰蹙眉。
“怕？”萧芷晴突然笑地格外激烈，甚至因为喉咙被卡着，开始咳嗽。
许久，女人才目光莹莹地道：“我都是死过成百上千回的人了，你觉得我会怕死？”
杨辰能感觉出来，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死亡，真的是件幸福的事情。
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她，她体内的九阴玄脉，和那数不清的囤积在她体内的毒素，难免心中唏嘘。
的确，她连活着都是奇迹，何惧死亡？
长长吁了口气，杨辰松开了手。
“你不杀我？”
萧芷晴目露疑惑。
杨辰走向门外，头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