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空间。
“好家伙。两个人的球像一个人使的一样。”
“她们是怎么知道往哪转的？就刚刚那手势？那么一秒的变化，又没一起训练过，也没语言交流，这也太顺畅了。”
懂的人立马很骄傲的说道：“手势虽然简单，但是对她们够用了。”
“一个代表是’‘靠拢’，一般用在队伍集中的时候。她们身体已经很近，这时候可以知道是指球。”
“第二个是‘你带队’的意思。大拇指当做中心，被包裹就是重要的表示，然后指谁，就代表谁是重要人物。”
“啊，那就是让曾怀指挥的意思了。所以，左休言的球是跟着曾怀的球移动，变化自己的位置！”
不少人震惊且不解：“左休言居然愿意把指挥权给不熟的人？自己指挥，让别人跟着她，不是更好吗？”
“哈哈，这就是给权的好处啊。要叫不熟的人跟你，别人也得心里嘀咕吧？你能指挥好？我凭什么信你？”
“给了别人，别人就能对你放心啊。而且，你指挥的话，你又怎么保证别人一定能跟上。”
“别看你是跟随者，好像很受限，但你要是看到什么不好的情况，也能随时脱身啊，反而更有操作和变动的空间。”
那人重重一叹：“好嘛……这弯弯绕绕的，是我想简单了。”
“哈哈，左休言这是以退为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