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也休息了,饭也吃了,该继续出发了。
她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转身就走。
松花蛋嗖地一下挡在前面,蹭她的手。
左休言抬手摸了摸:“乖,早点长大,过段时间来看你。我还有正事要做。”
松花蛋没有再撒娇,乖乖让开了路。
只是,在左休言向前走去时,拖着根部一点点跟在后面。
直到走到了林子边缘,才停了下来。
小蛇静静看着左休言远去的背影,周围的花瓣渐渐耷拉了下来。
直到左休言消失不见,它才在蛋里游了好几圈,花瓣渐渐合拢,磨磨唧唧地回到林中深处。
……
左休言在路上又打伤了一只白鸟,用视线威压控制住,鸟落在了地上。
用情绪感知探查了一下,还是无法精细到凝胶的具体位置。她便继续用刀弄出几个伤口,一点点逼出了凝胶。
但这凝胶只漏出了些许,就不愿意往外跑了。
左休言只能扩大伤口,然后立马用情绪调控限制住,脱下手套一手抓了过去。
因为阻断了凝胶与鸟身的连接,凝胶所带给怪物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都会中止,鸟的伤口没有恢复,流血更快了,眼睛都快要合上无力眨动了。
就在白鸟奄奄一息之时,重构完成!
左休言中止了视线威压,收回了情绪调控。
好在自己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所以这一次才更加熟练,时间缩短不少,全程只用了十二秒。
新的黑色凝胶重新钻入了白鸟的身体,鼓出了一个包,往头部移动。
随后,包渐渐消散下去。
白鸟眼皮唰地睁开,原本暗淡的眸子,猛地渗出一丝浓郁的黑色,不断向周边扩散,甚至填充了整个眼珠。
那黑色竟然像是雾气,从那双眼眸里渗出,不断飘散,带着几分诡异。
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长出了新的肉。
它缓缓站起来,新的羽毛迅速长出。随即晃了晃头,两边翅膀猛地撑开抖了抖,然后重新合拢。
身上所有的羽毛根部开始变黑,一点点朝顶端蔓延,颜色越往外越淡,成了浅黑,深灰,淡灰,只留下最顶端的白色。
渐变的羽毛如同艺术品,黑色的雾气从中慢慢涌出将鸟笼罩,让它看起来更加凌厉怪异。
怪鸟走了过来,身子伏低,头垂了下去。
左休言摸了摸鸟头上的羽毛。
不仅看起来变得光滑,而且也更加坚硬,敲击如同瓷砖的手感,防御力提升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