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初筝失望的收回手：“忘川树的花和止息血你打算怎么用？”
“唔……我在弄了，不过需要很久……”
而且他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你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惊破手上的动作一顿，睫羽低垂，望着地上的碎石。
“不想说就算了。”初筝不强求，万一触碰到好人卡伤心点就不好了，还得哄，这不行。
“我……那是我被赶出绝医楼之后。”
惊破在绝医楼坚决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制出了能解决众人被魔气感染的药。
可是他们还是觉得他错了。
所以……
在他拒不认错后，被赶出来了绝医楼。
绝医楼在一座山上，他下山的时候……被绝医楼的一位师兄带人拦住了。
师兄比惊破先入绝医楼，他是绝医楼最后可能被楼主收为弟子的人。
可是他去了以后，楼主直接收了惊破为关门弟子。
从这以后，不管是地位还是医术，都被惊破压一头。
那位师兄心底怨恨惊破，所以在他落难的时候还要落井下石。
绝医楼有一处禁地，谁也不能去，惊破被他们逼得没办法，入了禁地。
那段记忆惊破其实有些模糊，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这个样子了。
身体里有了莫名其妙的魔气，会不定时发作。
间隔最长一年，最短几天，每次发作都仿佛是在鬼门关徘徊。
后来他找到了一种药物压制。
虽然不能根除，却能减少他的痛苦。
但是这不能彻底解决他的问题。
惊破想起绝医楼的藏书阁里有很多古籍，上面记载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病症。
所以他又偷偷回了绝医楼藏书阁。
本来之前碰运气，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
上面有记载和他类似的症状，以及如何解。
所以……
他开始收集需要的东西。
忘川树花和止息是他最后需要的东西。
“每次发作没有规律？”
惊破摇头：“……没有，都很突然。每次发作，都会觉得自己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说到后面，惊破声音逐渐小下去。
那个时候他身边谁也没有，每次发作，他可能有时间服药，可是他无法保证自己服药昏睡之后，醒过来还好好的。
“过来。”
惊破迟疑下，起身走到初筝那边。
初筝扣着他手腕，惊破身体微微一晃，倒进她怀里，被她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