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夜里格外静谧,落针可闻,两人的接吻声响变得格外缠绵和暧昧,别说李靳屿,连叶濛听在耳朵里都觉得他俩有点如饥似渴。可此刻,她只想这么吻他,用尽她全部的力气。
李靳屿整个耳根都是红的,叶濛伏在他身上,迫使他仰着头同她密密接吻,她甚至还停下来坐在他身上,李靳屿靠在沙发上,眼神隐忍深沉地地看着她喝了一口水,直到叶濛低头含住他的唇给缓缓喂进去,然后又停下来,看着李靳屿滚动的喉结,乖乖咽下去。她心跳疯了一样,整个人发烫,喃喃在他耳边问:“好喝吗?”
“嗯。”李靳屿这种时候都乖得不行。
叶濛受不了他这一副任她蹂/躏、欺负的病娇样,心跳如撞钟,惶惶憧憧,大脑里流转着嗡嗡响的余韵,心尖发着麻。她捧住他的脸,嗓子都哑了:“还喝吗?酒柜里还有酒。”
“好。”
他眼神暗沉,压抑,却还干净清澈,好像墙头那月光,背后压着狂风暴雨。
喂了两杯酒之后,两人身上简直是摩擦的火球,叶濛觉得自己要着了。血液在身体里疯狂地冲撞着,她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从李靳屿身上爬下去,直接跪在他两腿之间,抽开他的运动裤绳,李靳屿蓦然一怔,才察觉到她要做什么,下意识拿手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暗哑,“干嘛你?疯了?”
叶濛拍他手:“撒手,让我试试。”
李靳屿捏着她的下巴不肯撒手,力道反而又重了,迫使她抬起头,“你给我起来。”
叶濛发现他其实是害羞,耳根红得不像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确定你不要?”
“……为什么突然?”他眼睛红红地低头看着她,眼神明明是兴奋的。
她一边解开他的运动裤,一边说:“不是突然,是听人说,有些男孩十几岁就感受过了,我就挺难过的,我的宝贝,十几岁还没女朋友,还被一个人丢在美国。”
李靳屿松了手,敞着腿,靠在沙发上,有些心虚地别开头,好像有点卖惨过头了。叶濛不会以为他在美国也是个写作业写出老茧的乖乖仔吧?那可就误会太大了。美国开放式教育,课外活动时间远远多过课堂的授课,他大多时候,都跟那些不良少年在混,抽烟喝酒打架。
他想说:“我在美国…其实还……”其实还挺不错的,现在都还偶尔怀念那边的威士忌。
李靳屿是打算实话实说的。
谁知道,叶濛已经有了动作,极尽温柔,她甚至还抬眼看着他,说不出的春情,还不忘回应他的话:“嗯?”
那一瞬间,李靳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