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虚空，不就正常了？
“对啊，这个计划若是成功，哪怕是卡尔那个家伙，在暗位面领域的研究上，也要被你超越！”炙心忍不住有些小激动道。
就在这里，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听着的托尼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尊敬的炙心女士，不知您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您承认了娲皇系统是物质位面的超级造物，那么是不是说明物质位面的上限同样非常的高？”
“如果物质位面的技术上限非常高，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去钻研那什么暗位面，还有虚空？”虽然眼前的天使女士异常的美丽，但是托尼还是忍不住吐槽道：“而且你之前也说过，暗位面的技术堆叠非常艰难，您们天使文明在上面花费了数万年，其他文明想要追赶您们非常困难”
“那么我们谁知道在浩瀚无垠的宇宙深处，是否还存在更加强大的暗位面文明？”
“我的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啊！您瞧瞧您在说什么？您在怂恿我们物质位面最坚实的基石投入暗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