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河北亦可尽有。众说纷纭,难以统一。”
宇文士及了解他这个兄长,也了解宇文智及这个二哥,知道宇文化及没甚谋略,宇文智及虽然生性顽劣,但智谋上强过宇文化及,就转问宇文智及,说道:“二哥,你就此可有高见?”
宇文智及翻眼看了看宇文士及,拍着大腿,说道:“老三,对策先不说,俺有事问你。”
“二哥何事询问?”
宇文智及一脸不满的神色,问道:“拨给你的兵马,都是精兵,万余之众,怎么你连个北面的防线都守不好?李文相算个甚么狗逑东西?前时他攻西营,被孟景击退,改攻你北营,你居然吃了败仗?还不止一次!折损了数百甲士!你可知,这对战局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二哥有所不知。我北营的防守面太宽,李文相部夜袭频繁,加之粮草不济,谣言乱起,士气低落,实难面面俱到。我已尽力调配兵力,加强夜巡,并安抚军心,然防不胜防!”
宇文智及冷哼一声,说道:“借口!防不胜防?老三,你是咱兄弟自家人,若连你连守不住你的防线,如何能服众?你得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必须把北面守好了!不然,你虽是亲兄弟,为了服众,只怕阿哥也不得不责罚你!此中轻重,你可得估量清楚。”
从北面防线回来大营,为的是共谋安军心、破敌军之策,却策略未议,先被骂了一通!
宇文士及心中憋屈,怒火腾腾的就上来了。
可他也知道,宇文智及为何会在此时,当着宇文化及的面训斥他。
原因很简单,他与他的这位二哥,一向不和。
说来也有宇文士及自己的原因,宇文士及尚了公主,身份尊贵,宇文智及又顽劣,不得他们父亲的喜爱,故而宇文士及尽管是弟弟,此前对宇文智及多有轻忽。现如今,宇文智及是谋逆的主谋,深得宇文化及的信重,显然宇文智及这是在借机发作,意在出出往年的恶气。
既知原委,又当下形势严峻,宇文士及便强压怒火,不多与宇文智及争执,说道:“是,二哥教训的是!北面防线之事,我定当竭尽全力,严加防范。但眼下之急,二哥、阿哥,却还是如何安抚军心!阿哥、二哥,唐奉义诸公所议之策,弟之愚见,有一策似可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