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你知道包衣私底下在做的事情吗。”
弘历出现在延禧宫,他不想怀疑魏璎珞,但这次清扫的包衣里面也有魏氏,甚至因为背靠延禧宫,他们在其中占据着不小的分量。
“皇上,你我相伴这么多年,你如今竟也怀疑上我了吗,”魏璎珞虚弱的捂着嘴咳了两下,她如今身子越来越差了。
“朕也不想,可事实触目惊心,叫朕无法忽视,”弘历冷漠的背着手。
他的温柔浮现于表面,若是没有触碰到他的权利还好,一旦有人危及皇权,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暴露出属于帝王的无情,如同曾经的大阿哥和三阿哥一样。
“不论皇上信不信,臣妾确实不知。”
魏璎珞靠在贵妃榻里,无奈的闭上眼。接连生子拖垮了她的身子,她哪里有精力关注家里的事情。
福家两兄弟也是因为庶妹求到跟前,她才勉为其难帮了一把。魏母早死,她也没兴趣见魏父的妾室,所以确确实实不知道家里私底下在干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养着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弘历不置可否,没说自己到底信不信这话,敷衍了几句转身就走,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帝王的疑心病。
魏璎珞等到延禧宫彻底安静下来,才转过头呆呆的看着那些栀子花。
哪怕魏璎珞早就知道这辈子都得不到弘历的真心,但真正面对他冷漠的脸时还是忍不住伤心。
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延禧宫的栀子花也在逐渐枯萎,慢慢消失在这座争斗不休的紫禁城。
因为出了包衣这一茬事,后宫最近很是安静,不敢到弘历面前招眼。
虽然弘历只是杀鸡儆猴把前头那几家处理了,但谁知道他哪日会不会把其它包衣也处理掉。
“这次还要多亏你,否则包衣族的算计还真要成真了,”弘历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这和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小心眼想找麻烦,谁知道他们私底下干了这么多事情。”
沉璧躺在另一边,把弘历带来的金粉涂到指甲上,还真别说,在太阳下闪闪的挺好看。
“哎,人心叵测啊……”弘历发出惆怅的感叹。
沉璧懒得理弘历,做了这么多年皇帝,总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接受不了。等他缓过来,又是活蹦乱跳的大清皇帝。
“皇上既然说这次我有功,那不如把你那副暖玉棋子给我吧,”沉璧琢磨上弘历私库里的好东西。
“沉璧啊,朕的私库迟早要被你们母子掏空,”弘历躺得更平了,就像人到中年无能为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