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画圆也很稳当。
她画起阵法来,如同行云流水,一笔画成!
“狐弃,我们一起把狐白放进去!”
“嗯!”狐弃也不哭了。
南知岁从背后抱住狐白,狐弃抱着狐白的腿。
两人一起将狐白放到了阵法里面。
“怎么没动静?”南知岁焦急地问。
狐弃道:“娘亲,要吟唱的。”
“吟唱?吟唱我不会。”
南知岁死马当活马医的道:“阿弃,你先念一遍,我再试试。”
狐弃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出音节,南知岁一个字一个字的复述,她记性好,将狐弃发出的音节全部记在了脑子里。
接着,她开始尝试吟唱起来。
南知岁高举右手,流利的将狐弃说的那些半蒙半猜的字念了出来。
兽神啊,是我抛夫弃子离开兽世,才让他们父子过得如此辛苦。一切都是我的错。
要怪,就怪罪我,请您保佑狐白,保佑狐弃!
狐白的身下,这临时画出的阵法,居然真的运转了起来!
“娘亲,娘亲!有效,有效了!”
南知岁见状,高举右手,再度将刚才的阵法吟唱出声!
阵法运转得更加流畅,阵法之中,好像有什么绿色的光点在汇聚,在朝着狐白聚集。
一枚枚雀跃的绿色光点崩入在了狐白的身体里面,和狐白融为了一体。
狐弃做祈祷状,小声说道:“兽神啊,求求你保佑我的父兽和我的雌母。阿弃求你。”
在旁边一直帮不上忙十分愧疚的蛇漾,也闭上眼睛低下头,嘶嘶吐着信子做祈祷。
狐白叔叔是好好的兽人,兽神啊,阿漾求您,保佑狐白叔叔和漂亮姐姐还有狐弃哥哥。
南知岁第一次使用这种阵法,她也不知道吟唱能不能停,她也不敢停。
她一遍一遍的念,念得精疲力尽。
她口干舌燥,实在无力,垂了垂手。
就在这时,安定阵法之中,狐白坐了起身,他侧过头,看着在一旁面露惊喜的母子二人。
“娘亲!父兽醒了,父兽醒了!!!”
南知岁惊喜地道:“阿弃,你父兽他醒了!”
南知岁再度给狐白检查了身体。
他身体依旧虚弱,但好像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狐白不经意间瞅到南知岁身后的尾巴。她的尾巴毛绒绒的,摇的十分欢快。
小雌性是狐兽人?
之前明明记得不是……
狐弃冲上去抱住他,小家伙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