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听得震惊又愤怒。
“蒋先生那么好的人竟然遭了难?”“蒋先生怎么能谋逆呢?这不是胡闹吗?”“我家孩子跟着他读书呢,教的可好了。”
兵卫们跟着摆手摇头“别说了别说了,现在就是这样”“四爷,你的父亲也被请去县衙了。”
李皓骂了声脏话:“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爹十年前走镖伤了腿,一个瘸子难道还能杀人?”说罢要上马,“我去县衙让他们抓我,别抓我爹。”
兵卫和镖师们忙一起劝“不要莽撞”“也并没有刑讯逼供”“四爷冷静”“家里老夫人夫人都慌乱呢,您先回去让他们安心吧”
大约是提到祖母和母亲,李皓按下怒火,翻身上马“走,先回家。”
镖师们也纷纷上马,穿过城门向内去,城门这边灯火明亮,一行人自然也看到了摆在地上的尸首……
李皓似乎要下马拜祭,但被镖师们劝住,不管怎么说,蒋家被定性为谋逆,还是不要招惹麻烦。
李皓被劝住了,但依旧在马背上对那边的尸首俯身行了半礼,这才向城内去了。
兵卫们看着这一幕,感叹李四爷真是个有义气的汉子。
因为半夜归来,不想打扰家宅里的长辈,李皓带着镖师们直接回了镖局,临街的镖局亮起灯火,没多久又熄灭。
后院一间没有窗户的库房里,摆着一桌酒席,镖师们坐下来,并没有立刻畅快饮酒,而是吐出一口气。
“四爷,这样真没事吧?”一个镖师压低声问,“朝廷人还在呢。”
李皓拎起桌上的一壶酒,给自己斟上:“要的就是朝廷人在,咱们回来才安全,不是说了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他端起酒杯,看着镖师们。
“谁能想到杀了蒋氏一家的我们大摇大摆地进城回家了。”
……
……
库房里一壶酒分好,每个人都喝了下去散去了紧张。
“也是四爷您胆子大,换做其他人哪有这个胆子。”大家纷纷说。
李皓笑了,拿起筷子吃了口菜:“富贵险中求,连这个胆子都没有,那就真只能靠着走镖养老了。”
说到这里又带着些许恼火。
“只是费了这么大力气,也没找到藏宝图。”
一个镖师亦是恼恨:“蒋望春手无缚鸡之力,竟然这么硬气,怎么逼问都不说。”
另一个镖师说:“看来那宝藏很宝贵,看得比性命还重。”
“那可是皇室的宝藏,当然宝贵。”一个镖师带着艳羡说。
是啊,谁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