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没多久的妻子不能碰,心头不免有些烦躁。
陆家小院的东屋,此刻的空气都是燥热的。
因为这屋中只有一张炕,中间也没有隔断的帘子。
两人各自洗过澡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皂气息,还有丝丝缕缕的水汽,缠绕在人鼻尖,无端增添了暧昧的气息。
“你下午没有针灸,你现在躺上去,我给你扎一遍,扎完好睡觉。”苏采薇一不小心将目的秃噜出来了,便抬眼偷偷看他的神色。
不想,刚抬眼就被抓了现行,四目相对,昏黄的灯光加深了男人的眼窝,让他的眼神更具侵略性,苏采薇禁不住想要后撤时,男人低声说了声“好”,抬手解衣扣。
男人脱掉了白衬衣,也脱掉了军装裤,上炕躺在崭新的蓝布床单上。
他臂膀结实,腰腹上有着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收拢进军绿色的四角裤中,其下是修长的腿,昏黄的灯光好似为他麦色的肌肤增添了一层釉色,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男性魅力。
苏采薇从针盒里取出银针,走到炕边,却忽然有了第一次行针的紧张感,目光无处安放,手上的针微有些发颤。
但这一次,边上没有给她指导的周医生。
陆庆平似乎觉察到她的紧张,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坐起身道:“你今天累了,不扎了,睡吧。”
男人忽然坐起身,彼此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的脸几乎贴到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呼吸。
她的脸颊发烫,立刻拉开距离:“不行,必须扎,持续不断你才能早点痊愈。”
瞧见妻子红着脸颊又严肃认真地说出这番话,陆庆平轻“嗯”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腕,往后躺了回去,闭上了眼。
见他闭了眼,苏采薇的呼吸都顺畅了几分,手上的针也不颤了,她赶紧下针,行云流水一般。
数分钟后,针扎完了,她为他盖上了薄毯了,随即才发现自己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男人一直没有睁开眼,她看了眼手表,便拿了一本书,一边看一边等待。
时间一点点过去,但或许是屋里太过安静,也或许是这一天太过忙碌,倦意袭上来,眼皮越来越沉,头越低越矮,差点磕到桌上,她连忙掐了自己胳膊一下。“你睡吧,到了时间我会喊你。”炕上的男人忽然开口道。
苏采薇脑子有些昏沉,看了眼手表道:“还有一刻钟,到点喊我。”
“好。”
听到男人这声应答,苏采薇放了心,趴到了桌上,不过心底暗自叮嘱自己,趴个十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