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你真不打算劝我上车吗?”我皱了皱眉问她。
“为什么要劝你?”
“可再这样走下去,我会死的。”
“这才哪跟哪呀?人家红军长征两万五千里,你这才走了几公里就喊受不了了?”
说得我竟然有点无言以对,可我真走不动了。
喝了太多酒,加上刚才又吐了,身体虚弱得只冒虚汗。
我从地上跳了起来,怒道:“既然不关心我死活,为什么开车尾随我,是不是看我折腾你很爽?”
“你要是觉得我开车跟着你就叫尾随,那我可以和刚刚一样,慢悠悠的走你前面。”戴宁依旧说的很淡定,能把人噎死。
我更加愤怒了,指着她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淡定的把我往死里整?”
她双手一摊,表示我拿她没办法。
我倍感无奈,也不再跟她瞎吼了。
剧烈运动之后,胃又开始折腾起来。
我注意力也从和戴宁的斗嘴中跳了出来,一阵打嗝后,随之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