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到时候,羊祖延打听消息,怕是更方便了。”
他知道刘佑在担心什么,随即驳斥道:“你不要认为羊曼会转投孙秀,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元康元年都走过来了,难道现在反而不如了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
这不足以说服刘佑,但也不好再反驳,只能拱拱手,以沉默作为回复。
司马乂随即又感叹道:“只是苦了献容,她这嫁给我二兄,恐怕不是一桩好婚姻。我还记得她,我离京的时候,她才六岁吧?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我二兄?等到赵王篡位,她以后的命运也坎坷啊!”
虽然人们已经见惯了女子坎坷的命运。但一旦想到,即将出现一幅令一名十六岁的如花少女,与一名年过四十的肥胖痴傻皇帝,夫妻配对在一起的不和谐画面,大家还是难免感到残酷。
但司马乂并不是一个沉溺在残酷中的人,他擅长说服自己,并且能够在残酷中找到积极的一面,因而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要避免更多的坎坷发生。武皇帝把这江山流传下来,可不是让人肆意撒泼的!”
“走,承伯,随我下去看看,光在山上看,只能看出个大概。但练兵到了什么水平,还要亲身体验才是正道!”
“天下的走向就在这些人身上啊!”
说罢,司马乂终于暴露出自己逍遥放肆的一面。他一振马缰,肩上的青隼一声轻鸣,顿时振翅而飞,麾下的黄快马也如闪电飞驰,顷刻间就奔出数十步。身后的随从们吃了一惊,连忙策马追赶,可为时已晚,只能看着常山王在山坡之上任意驰骋。而青隼张开双翅,如同青云般在他头顶盘旋,真是说不出的英武刚健。
他快马掠过山坡,很快就吸取了谷底士兵的注意。一些士卒们喧嚷着聚集起来,还没有认出他的身份,就下意识地围堵在营门前,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可司马乂见状后,竟然没有减速,而是仍然放肆座下的马匹快跑。风驰电掣般,直到营门之前,才挥手勒住马缰。一旦勒马,马就停住,只踏地数次而已,就像是钉住了一般。
这让许多士卒都感到惊异:真是一匹好马!一般来说,勒缰回马,都需要一段不短的缓冲距离,以便兴奋的战马慢慢静下来,可来者竟然毫不需要,可见马匹非同一般,骑手的骑术也非比寻常。
等天上的青隼又落下来,飞回到司马乂肩上,他才对士兵们悠然笑道:“我就是常山王,我要去见刘府君,你们且让开吧。”
不料士兵竟然没有放行,为首的一人说:“您且等等,我们先去通报府君,他来了后,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