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沉声问道：
“机关长，你怎么了？”
土肥原面色铁青，“司令官阁下，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菱易聋愣住。
“八嘎！”
“先听好消息。”
土肥原点头，“哈依，好消息是石井侍郎先生的专列抵达冰城，正在往新京来的路上。”
菱易聋“哈哈”大笑，“吆西！”
“那坏消息是什么？”
土肥原面色铁青，他抬头打量了一下菱易聋的神态，接着小声说道：
“我们通过沪城司藤药业，托运到支那的细菌棒，被海关督察处扣押了。”
菱易聋：……
他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八嘎呀路！”
土肥原：……
他凝视着土肥原，“另一个坏消息，是什么？”
土肥原手掌垂直，紧紧地贴着两侧的大腿，他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潮湿。
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惧和紧张。
不是装出来的。
他抬头看着菱易聋，“将军，他回来了。”
菱易聋愣住，“谁，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