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程莞尔的是傅肆挥开了她的手道：“刚才上来的时候想起来有一个项目需要开会，看来我们不能一起吃饭了，作为补偿，今天你吃什么，我会买单，我要去忙了。”
傅肆说完做出了请的手势，是让程莞尔直接离开。
什么呀，他说的分明是借口，这个男人，难道现在和自己吃个饭都那么不情不愿吗？
程莞尔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程莞尔一走出去，傅肆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看到是理城那边的电话，他立刻接通了。
“请问是傅肆，傅先生吗？”
“是我，有什么事吗？”傅肆询问道。
“是这样子，您之前不是对于周建兴的案子非常关注吗？我们这边也有了一点突破，我们在周建兴尸体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人体皮肉组织。”
“一旦知道了皮肉组织的来源，我们很快能抓住凶手，目前我们已经在开始一一排查起来了。”警员开口说道。
“好的，麻烦你们了。”傅肆道谢以后，挂断了电话，脑海当中不断的回想起了先前程莞尔一脸心虚的模样。
傅肆打开手机，找到了理城黑市老板沐澈的电话，拨通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以后，里面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喂。”
“是我，傅肆。”
“傅总，短短几天时间，难道又要让我帮着找什么人吗？”女人轻笑着问。
“不是找人，是想打听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在a市的消息，我可不灵通，理城的勉强能知道一点吧。”沐澈谦虚的说。
“我想知道，在你的黑市，除了我们还有没有人来找过周建兴？”傅肆询问道。
沐澈挑了挑眉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你这个消息呢？”
“你想要多少钱？”傅肆直截了当的问。
“我不缺钱，不如用这个消息来换一个人情吧，未来如果我有需要傅总帮忙的地方，希望傅总能伸出援手，如何？”沐澈问道。
“好。”傅肆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确实有一个人，在你们来之前问了周建兴的下落，她比你们早了一天时间，也比你们早一天知道周建兴的下落。”
“那个人是谁？是不是程莞尔？”傅肆质问道。
“这个是属于第二个问题了，不在我的解答范围内，傅总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先挂电话了。”女人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肆没有再打电话过去，因为他知道沐澈不会再回答下一个问题了。
光是之前的那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