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道：“我刚帮你拍了。”
秦昭抿了抿唇，又转了回来，对着他咔嚓来了一张：“好了。”
“我还没准备好。”
“我刚也没准备。”
“你也可以准备。”
“……”
秦昭给他好好拍了两张。
沈砚辞看了下觉得可以：“回去发给我。”
秦昭垂了垂眼睫：“我让林时给你。”
“你是想告诉他，我们俩谈过，并且分得很难看。所以，你连条信息都不愿意发给我是吗？”
秦昭看着他：“都拉黑了，我怎么给你发，用意念吗？”
沈砚辞愣了一下，喉咙有些艰涩：“你有，给我发过信息吗？”
秦昭抿了下唇：“没有。”
她也没拿回相机，朝林时那边走了过去。
林时在挑乐高。
秦昭和况序在那边等。
闲来无事。
秦昭0帧开口：“况序，你谈恋爱了吗？”
况序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
秦昭发现，他能跟林时做朋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况序：“不行不行，兄弟妻……妹不可以欺。”
“……”
“我只是好奇。”秦昭眼睛干净，“你和家教姐姐没在一起，跟别人谈了吗？”
况序神色没那么戏谑了：“谈不谈的她又不在乎。”
他把玩偶捏到变形，过了两秒：“她跟别人谈了。”
“……”
“谈了不止一个。”
“……”
秦昭真想让几分钟前的自己闭嘴，她拍了拍况序的肩膀：“你其实人挺好的。”
“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
秦昭闭嘴了。
她看了周围的一圈玩偶：“你喜欢什么东西吗？我送给你。”
况序扬了下眉：“可怜我？”
秦昭还没说话。
他哈哈哈大笑了几声：“亏你还是学心理的，我骗你你都看不出来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秦昭看着他，哦了一声。
况序神秘兮兮道：“跟你说个秘密。梁诗雨喜欢沈砚辞。”
“……”
秦昭嗯了一声，摸了摸旁边货架上的小玩意。
“你一点也不惊讶？”
“我是傻子吗？”
“谁说得准呢。”况序故作老成，“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秦昭：“我是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