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离得本来就近,这下更近了,秦昭看到他的睫毛上挂着几颗小水珠,要坠不坠的样子。
他阂了下眼皮,水珠坠了下来,在脸上滑出一道水痕。
沈砚辞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她的唇离他只有五厘米,只要他再低下头……
他阂了下眼皮,凑近……
秦昭把头转了过去,鼻尖只留了带着她味道的空气。
他如梦初醒,喉结滚动着,把视线移向了窗外的雨幕。
秦昭那边跟林时确认好,原来这个房间两室都是卧室,他和沈砚辞一人一间。
她轻松了不少。
她打开冰箱,发现里面蔬菜水果肉蛋奶饮料一应俱全。
“砚辞哥,你想吃什么?”
“砚辞哥?”
沈砚辞看着雨幕,觉得自己真应该去洗个澡。
他深呼了一口气:“你想吃什么?”
秦昭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面?”
沈砚辞说了声好:“牛排吃吗?”
秦昭:“你会做吗?我不会做牛排。”
他睨了她一眼,眉眼间带着股慵懒的傲劲:“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薄切?”
秦昭笑着点了点头,她不喜欢吃厚切:“我可以吃全熟吗?”
“可以。”
厨房的灯光温暖明亮,沈砚辞煎着牛排,看着一旁洗菜的秦昭,摹地笑了一下。
他喊了她一声:“秦昭。”
“嗯。”
他侧过脸,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
秦昭等半天没等到他下文,往他那边瞥了一眼,平底锅滋滋冒泡,牛排边缘已经泛黑,肉香外多了一层糊味。
沈砚辞还在那笑。
秦昭:“砚辞哥。”
“嗯。”
“糊了。”
“……”
沈砚辞波澜不惊地把牛排翻了面,上面黑糊糊一片:“这块是你的。”
“……”
那块糊得不行了的牛排最后还是喂了垃圾桶。
他们吃完饭,秦昭在问过沈砚辞的意见后找了部喜剧电影。
沈砚辞瞥了眼离他三米远的秦昭,皱了下眉:“你离我这么远干吗?”
秦昭往他那边挪了一点,见他仍然皱眉,又挪了一点。
她专注看电影,沈砚辞不乐意的声音响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秦昭思索了两秒,有些一言难尽:“可是我没有带卷子。”
“……”
谁管你写不写卷子。
沈砚辞单刀直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