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阴谋。
贸然行动可能对你不利。”
二叔却不屑一顾,“当年我和谭曜坤相处那么久,他要对付我当时就做了,哪用等到现在。”
听二叔如此说,我实在难以反驳,因我不清楚当年详情。
随后二叔继续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多年江湖闯荡也无事,二十年前都能脱险,如今更不成问题。”
这倒是道理,可我对谭曜坤的情况仍不解,是巧合还是确有隐情?
此时脑袋里冒出许多想法,而二叔问道:“你怎么知道关于谭曜坤的事?”
我把袁安的来电详细告诉了二叔。
听完后他许久没有回应,终于说道:“袁家和谭家为邻,关系微妙。
我怀疑谭曜坤之死或与袁安有关,不过仅是我的猜测。”
“二叔不信任袁安?”
对于两人之间的信任与否我一直摸不透。
“也不完全是不信任。”
二叔回应道,“这些年合作互帮过不少次,大家一同行事比较稳当。
但袁安心机甚深,不易看透,对这种人心难有十足的信任。”
这话确实不假,我认同他的话。
元安做事谨慎,能力非凡,在合作中有信有疑很正常。
接着,二叔告诫:“袁安打电话试探意味很浓,你说得没错,按之前说过的做,先找个安全地方躲一躲。
记住意外发生时我可以帮你不到,那就找一个人——聂振云。”
“找聂家掌管之人?当初拍卖会上见过。”
我惊讶地回应。
二叔继续叮嘱:“凭卓家面子,聂家应该能庇护你一次,之后我再挂断了电话。”
显然更信任二叔多些,但决定不全听他或元安的建议,必须自主思考、自行判断才能拨开迷雾。
晚饭后我回到卧室。
起初自认为能解决现状,夜幕降下心情竟莫名变得沉重。
透过窗外,每个路人都让我不安。
内心积压的重负无法与父母分担,并努力装作平静,这使压力更甚。
想要联系元宵讨论,又想起思思提醒于是作罢。
元宵已经帮了太多,不能再牵累他。
我决心独自扛下来,想到文墨那总是独来独往的身影不禁心潮起伏。
我提前休息,却睡得很不安稳。
被梦境中的追赶困扰了一宿后,第二天早早起身。
向父母解释说南方有同学邀请参与古建修复项目以了解专业动态,父母欣然应允后我整理好随身用品即刻启程,随身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