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没有接受采访,各自上车,先后朝不同的方向驶去。
有网友敏锐地感觉到——这事儿是不是要大结局了?
都压上性命了,应该不会在这再drama了吧。
坐到车上,祁光远给祁斯年打了个电话,语气愤怒地叫他立刻回来。
两人回到祁家,进门走到客厅,祁光远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干脆利落地狠狠给了祁斯年一巴掌。
声音清脆,大到偌大的屋子都能听见。
祁斯年被扇得别过脸,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淡声解释:“我没想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祁光远抬手,还要再扇,仲希然立刻挡到祁斯年面前。
“都是我的错爸,是我没处理好,您别打他了。”
她声音轻颤,明显害怕极了。
祁斯年缓缓将她拉回来:“不怪你,是有人步步紧逼。”
祁光远看着他,语气发狠:“再有下次——”
祁斯年:“绝对不会。”
祁光远:“给我滚。”
门被阖上,祁光远轻轻闭上眼。
忽然听见卧室开门的声音。
朱芸从卧室里出来,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说:“其实我挺佩服斯年的,起码他知道自己要什么,得到了之后也很珍惜。”
她声音很轻,“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
祁光远冷笑一声:“离婚好成全你们吗?”
朱芸盯着他:“既然你外头有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祁光远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下巴尖:“人不是你送到我怀里的吗?”
朱芸脸色一变。
祁光远冷笑一声,手掐住她脖子,狠声说:“你休想,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也得葬在祁家的祖坟里。”
·
回到翡翠湾,祁斯年的脸肉眼可见肿了起来,还浮起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他大约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仲希然鼻子一酸。
她上网查了查攻略,剥了壳煮鸡蛋可以消肿,她连忙跑去厨房煮了两颗,用凉水拔了之后剥了壳往祁斯年脸上滚。
祁斯年坐在沙发上,任由她动作:“真没事儿,不疼。”
仲希然眨了一下眼,晶莹剔透的眼泪就挂在了睫毛上。
祁斯年心头忽然一阵抽疼。
他想起了五年前从机场将她接回来的那个雪夜,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睫毛上挂了一颗眼泪。
她冻得腿都僵了,被他捞起来抱回车里,也只流了那一滴眼泪。
他心里五味杂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