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矿泉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干掉,这才感觉情绪缓和了不少。
她坐在沙发上,想象着对面房间里,刘青松举着锋利的斧头一下一下砍向苟经理,将他大卸八块,她不禁心惊肉跳……
约莫一小时后,刘青松敲响了房门。
“来了……”
赵海媚一路小跑着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大惊失色。
刘青松脸色像一张白纸,满脸的汗珠,雪白的衬衣上到处都是血迹……
赵海媚一把将刘青松拉进门,“处理好了?”
刘青松惊魂未定,喘着粗气应一声,“好了。”
“吓死人了,你身上都是血,快,把衣服全都脱下来,洗澡,换上新的。”
刘青松去洗澡,赵海媚跑去收拾现场。
半小时后。
赵海媚收拾完现场回来了,刘青松坐在沙发上埋头抽烟,一会功夫已抽了半包烟,屋子里烟雾缭绕。
“现在就把他去埋到后山吗?”
赵海媚想了想突然改变了主意,“现在小区还有人,等等,凌晨两点钟再出发。”
在等待的过程中,赵海媚不停给刘青松做思想工作,到出发时,刘青松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凌晨两点,刘青松拖着一个特大号的行李箱下了楼,他的身后跟着同样神色紧张的赵海媚。
放置好行李箱,车子缓缓启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