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
孙雪越想越害怕。
她好后悔,当时就不应该买那瓶酒
哎!
看着紧闭着的抢救室,孙雪懊悔的抱住了头。
她心乱如麻,自己刚从派出所大门走出来,没想到还没回到家,自己的老爸就躺进了抢救室。
从国外回家的这几个月里,这个家就没有消停过,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坏事一个接着一个,就像是连锁反应。
工地摔死了人,合伙人和财务狼狈为奸携款跑路,高利贷上门逼债,自己也被卷进了诈骗案。
费了浑身解数,终于把这些事应付完了,眼看一切都在朝好的迹象在发展。
谁知,又发生了这样乐极生悲的事情。
如果她爸出个什么闪失,本就四面危机的公司该咋办?这个家该咋办?
她不敢细想,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她下意识掏出手机,拨通了刘斌的电话。
“老公,爸昏迷不醒,正躺在医院的抢救室。”
“老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孙雪无助的将头靠在了长椅后面的墙壁上。
冰凉的墙壁一点点通过头皮沁入她的身体,她下意识抱紧了身体。
十几分钟后,刘斌气喘吁吁赶到。
“爸怎么样了?”
孙雪指了指抢救室,声音无力,“还在抢救。”
她抬腕看一眼表,时间不知不觉已过半小时。
“爸不是去派出所接你了吗?”刘斌一头雾水。
“我.....我为了让他高兴一下,吃饭时给他拿了一瓶酒,爸喝多了.....”
“老公,我好后悔,是我害了爸,我不该让他喝那么多酒.....”
孙雪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太晚了
刘斌坐在她身旁,搂住她,轻声安慰,“老婆,你别太担心,爸会没事的。”
孙雪没有说话,她把头靠在刘斌肩上,任懊悔的泪水尽情流淌。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几分钟,大夫走了出来。
孙雪和刘斌同时腾的起身,眼神看向大夫。
“你爸颅内有出血症状,需尽快手术。”
孙雪脑子轰隆一声响。
“跟我来办公室,签手术同意书,一人去窗口缴费。”
孙雪从包里掏出卡递给刘斌,“你去缴费,密码六个六,我去签字。”
说完,孙雪跟着大夫来了办公室。
签完字,她满面愁云,“大夫,我爸出血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