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淡粉色的一条疤痕,七八厘米那么长,和周围硬邦邦的肌肉触感完全不同,软乎乎的。
这状态,感觉大动一下这粉色的一层薄薄皮肤,立马就会崩开。
不过高卿禾心里也痒痒,所以再次又确认了一下。
温热的指腹试探着轻轻摁了一下那条粉色的疤,头顶立马响起一声难耐的闷哼。
高卿禾关心问:“怎么感觉还没完全好呢?这要多久才能正常行动?”
已经忍出满头细密汗珠的江抱海一愣。
她那张小嘴巴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没忍住不听话,伸手捧起她的脸,呼吸急促的贴上去。
高卿禾眼睛睁得大大的,清亮的眸子里清楚倒映着他意乱情迷的脸。
她也有点没忍住,安抚似的亲了他一口。
亲完就后仰,怕自己经不住考验。
江抱海缓慢的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上头。
清明大眼对着动情微眯的凤眼,彼此呼出的气息交缠着。
高卿禾认真建议:“我觉得你这伤还得禁欲一段时间。”
江抱海氤氲潮湿的眼眸一点点转冷,咬牙切齿:
“宝宝,你这温热的小嘴巴怎么说得出这么冷酷的话!”
说开了,高卿禾反而没那么愧疚。
把那敞开的睡衣扣子一个个扣上,“再等等吧,不然落下一身老年病,我也不敢全情投入。”
江抱海攥住她的手,争取道:“老子可以,你不用操心,你只管全情投入!”
“不行。”
温柔但不容忤逆的语调,听得江抱海满眼绝望。
这样清汤寡水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