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瞥见,忍不住打个寒颤,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心里嘀咕,现在这些年轻人,藏得真是深。
转眼五天过去。
棉花厂的房产证办下来了。
这几天高卿苗趁着生意不忙的时候,把新房子二楼那几间屋子都收拾了出来。
还出钱让大舅舅找了个粉刷工,把墙面全部刷了一遍白。
之前郑老五说只要能来县城,去工地干小工他都愿意。
这不,黄艳秋见他在家闲得吃了睡睡了吃,听到高卿苗要刷房子,立马把人摁头送过来,当免费小工。
粉刷是一门技术活,典型的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要不是大家有点亲戚关系,老师傅根本不愿意带新人。
黄艳秋跟高卿禾出去一趟,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之道看也看会了。
她买了两包中华,趁师傅吃午饭的时候,让郑老五送给师傅。
看在烟的份上,师傅下午就让郑老五上手了。
粉刷工比工地搬砖打钢筋要轻松得多,郑老五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看起来还挺认真。
高卿苗傍晚从新房子检查完回来,一边准备晚饭,一边跟姐姐说:
“我看黄艳秋这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了,郑老五现在看起来还挺像样的。”
高卿禾微笑,黄艳秋日子过得好,她也觉得松口气。
“姐,你明天回家?”
高卿禾把行李箱打开,把从柜子里收拾出来的衣服装进去,点点头,
“嗯,妈催了,再不回去就要亲自过来把我押走。”
高卿苗认同道:“马上就到办婚礼的日子,你一点都不操心,我要是妈,我都急。”
算算时间,男方二十九迎新娘,那女方这边二十八就要出门。
距离姐姐出嫁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了!
高卿苗顿时紧张起来。
明天上午叫上郑老五,先把职工院的东西搬到新家去。
然后下午把这边的房子退了,再同粉刷师傅商量一下怎样装修一楼的服装店面。
后天上午一早,就搭车回村里。
“行,来得及。”高卿苗自言自语。
高卿禾衣服没几件,主要是她那二十几万现金,这个可要收好带回去。
拉上行李箱拉链,高卿禾掐着蹲酸了的腰站起来,环视一圈。
这半年过得真快。
总觉得春天还在昨日,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快到秋天了。
“呼~”高卿禾深吐一口气,一身轻松。
躺平的日子终于要开始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