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大门,始终没有进去,去马路对面跑业务。
二十多分钟后,当我无功而返驱车回来,竟然看到路瑶从康宁新城门口的一个饭店走了出来,她走的摇摇欲坠,这次没有再穿汉服了,而是一身较为厚实的衣服,打着一把蓝色的伞,身影佝偻着,不断咳嗽。
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我拿出手机摄像头拉近看了看,她的脸很苍白,面无血色,一路走去不断咳嗽,重病还没好。
忽然,她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表情非常痛苦,干呕起来。
一分钟,她呕吐了很多,吐完表情依然痛苦,然后朝马路上张望,眼圈红红的,似乎希望能够看到我来,片刻后她失落的站起身,去门卫室借了工具,艰难的处理着污秽,最终当一切完成,她进入了康宁新城。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犹豫了一会,终究没有追上去。
我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望着康宁新城的大门发呆,我是不能追上去的,我不能让沈晴雪难过。
雨下的实在太大了,我抽了片刻便灭掉香烟,关掉窗户,又望了十多分钟,最终,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