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但我不用工作,她却得去上班。
这份外卖非常丰盛,酱肘子猪脚鸭腿都有,外加两份米饭和一份紫菜蛋花汤,我希望她好好补充一下能量,不过兴许吃过了这顿,她晚上都不会再饿了。
订好之后,我猛然也感到有些饿了,便翻过窗户进入屋子,将大熊放到了肖小漫的床上,梳子和发夹则放在她枕头上,转身又将背包放在我的床上,万一她突然中途回来了,看到这些,便会知道我又回来了。
做好一切后,我下楼吃饭去了。
……
楼下米线店,我在这里吃着一份米线,边吃边看着肖小漫的聊天页面,只过了十五分钟,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肖小漫的。
“小漫,你拿到外卖了?”我接了电话问。
“你怎么知道我中午没吃饭,是你点的吗,你点的太多了,我吃不完啊!”
“是,吃不完就硬吃,我想给你点。”
“那你中午吃了吗?”
“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会也在吃。”
稍微聊了一会,她那边忙,便挂断了,我叮嘱她好好吃饭,别伤出胃病来了。
吃完饭,我回去的一路上并没有接到小漫的电话,看来她没有回来,当我回到肖小漫的住处,果然,门没有被打开的迹象,这样也好,几个小时并不长。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等待。
……
将近16点的时候,我收到了沈晴雪发来的消息,她向我问道:“家梁,快到站了吗?”
我心里骤然涌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是一种非常复杂,无比复杂,忍不住叹息的感觉,看了这条消息愣了足足一分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没有脸回复。
我站起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窗户边,打开窗户,瞭望着远处的城市森林发呆,心中滋味交错,五味陈陈。
我曾在早晨醒来的时候就告诉过她,买的九点的票,下午四点抵达,她还问我精准时间是什么,我告诉她是16:24。
可现在我该怎么回答她?
直到16:24到了,我也没有回复,稍微过了两分钟,手机忽然在我口袋里震动起来,是她的电话来了。
或许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也或许是哽咽着问我为什么再次失约了,我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她一定会咬着嘴唇看着我,眼里泪光交错。时间好像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时候她便是这样的神情,口中说着“恨我”。
我心里蓦然很痛,接通了电话,半晌,艰难的开口:“喂?”
“家梁,你下车了吗?出站口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