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都给她,不就好了吗?”
鹿呦:“……”
她干笑两声,给他夹了块肉:“吃菜吃菜,小伙子还不到考虑这些的时候。”
凌玉笑着瞥她一眼:“我今年八十出头,比你还大六十多岁呢。”
鹿呦:“……那凌将军您可真是显小显嫩,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凌玉忍不住嘴角一翘:“那你再猜猜云義多大了?”
“他?”鹿呦托起下巴,“他应该跟你和渊差不多大才对,因为他跟我说过,他是和你们一块儿长大的。”
凌玉直笑:“他呀,明年才满八十岁,比我和凤渊都还要小几岁,却天天板着张脸,老谋深算的样子,看不出来吧?”
“……”
鹿呦一言难尽的表情,“那这八十岁和八十几岁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吗?”
凌玉直接心梗了一下,“不是,你不能拿你们凡人那套来算啊,我们妖界上百岁才成年,八十岁也就相当于你们人类的十七八岁好不好。”
鹿呦点头,“那这么说来,我这个年龄换算到你们妖界,也就只能算个婴儿宝宝?”
“你又不是我们妖界的,不过……”凌玉喝了口酒,偷觑了她一眼,声音压低,“你确实挺像个小宝宝的,难怪云義那么稀罕。”
“嗯?”鹿呦瞠大眸看他,圆润润的眼,脸颊嘟嘟的,像是枝头刚长出的玉兰花苞,虽少了平常魅惑人的感觉,却可爱的紧。
“峥——”
琴音忽起,擂台上不知何时已被人清理干净,中场休息间,上来了几名舞姬翩翩起舞。
一名身着素白广袖,墨发垂腰的男子,抱着一尾木琴坐上了台,眉眼生得一般,气质却不俗,有种朗逸出尘的世外高人之姿。
鹿呦问:“这不会就是那个白先生吧?”
凌玉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咣咣!”
正在这时,旁边响起几道敲门声,是蛮娘提着灯笼回来,笑道:“两位请随我来,白先生有请。”
凌玉指了指台子上的琴师,“他不是在台上吗?”
蛮娘看了一眼台上,摇了摇头,“凌大人说笑了,他不过是新来的琴师,怎会是白先生,两位请。”
两人跟着蛮娘,来到了最顶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蛮娘走到一幅山水画前,侧头对凌玉道:“白先生说,只见这位姑娘一人,劳烦凌大人稍等片刻。”
凌玉蓦地蹙眉,断然拒绝:“那不行,我得时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