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屋也只是标配罢了。
绕过花汀,便到了一处蒸腾冒着热气的竹林小院。
云義将人打发走,抱着她进了室内。
屋里也极宽敞,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新的,连床上的新褥上都染着一股淡淡的柑清味。
少女闭着眼,被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身上染血的纱衣早就干涸凝固,褶皱间透出斑驳的暗褐色。
他只犹豫了一瞬,就将她的腰带解了开来。
可解了一半,还是掏出了两坨棉花塞进了鼻子里。
这血腥味太冲,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可尽管塞了,喉咙还是不自觉地滚动。
在衣服一层一层剥开后,连长长的眼睫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着她最后那层小衣的手用力的有些发白。